,自信道:“这还真是对的!咱厂一年流水账就好几十个亿,在这里前途无限,除了层次感较强,比外边好一点的就是有五险,每个月放六天假!”
阎折长吸一口气,奉承道:“确实不错,外边的生活真不是人过的。”
安楚秋意味深长的点明道:“你要是上边有人尽早跑路,要是上边没人,这碗饭能吃饱,但不能撑死人!”
阎折心头一软,想调查一下唐明国的民意,毕竟自己在上边待得时间够长了,难免会脱离世界运行的道,随即问道:“哥,你一年的工资多少钱?”
“玛德!四万块钱,老婆孩子都有点养着难受!”安楚秋抱怨道。
“这也太少了吧!”阎折替安楚秋打抱不平,陶锦葵用肩膀撞阎折的肩头,惊讶道:“我一个月光挂名费就一万块!四万块,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活!”
安楚秋也没有听陶锦葵的话,继续给阎折交心道:“哎!现在这社会有点屁钱真就不是人,我昨晚才和我妻子吵一架。六天前,她母亲肝癌又住院看病,她二哥大方孝顺,全用进口药,一天就要四万多块,到拿钱时候就说自己最近没多少钱,让我拿钱先垫上,我就想,没钱你充什么充,跟个大尾巴狼似的,盘剥我这穷人。”
“大前年过年时,她那三个哥哥,都说自己在市区里做多大生意,每年挣好几百万,过年回家开的车,三四十万,结果到老太太生病住院了,她那三个有钱的哥哥坐在那里,谈论怎么平分账单,你说说这事弄得!”
“我也就纳闷了,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儿子不孝,让女儿在前挺事,有多大用处。她那嫂嫂们洋气,老太太住院期间,又是做美甲,又是带着孩子旅游。我家那娘们去到医院里,擦屎擦尿,端茶送水。”
“好歹老太太不蠢,过年回家看她,知道我是她女婿。对于她的三个兄弟,我算是看清了,这有点钱的人,真不是东西。”
“还有昨晚吵架,就是因为他们兄妹四人坐在那里算医药费时,结果她给人家说,卡上还有二十万元,她大哥当场就说四个人平分,上次的平分,上上次平分,上上上次平分,这次还平分,她回家给我一说,我火气就上来了。”
“我说,你那二十万贷款来给儿子买房用,那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