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顾母冷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我要干什么?
你说说你们怎么就这么蠢呢?
跑到我儿子面前撒野,还闹到医院来,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你们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们?”
顾母一边说着,一边向前逼近一步,那凌厉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
为首之人被顾母的眼神吓得往床里缩了缩,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你别乱来,我们这么多人,你……你敢把我们怎么样?”
顾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人多?
你们人多又怎样?
在医院闹事,还伤了我儿子,你们今天谁都别想轻易脱身。”
说罢,她双手抱胸,目光在这群人身上一一扫过,那眼神仿佛在审视一群待宰的羔羊。
“杀人可是犯法的,而且我们这么多人,可……可不见得怕你。”
为首的家伙声音发颤,努力给自己壮胆,可那止不住哆嗦的身体还是暴露了他心底的恐惧。
顾母轻蔑地哼了一声,眼神如冰刀般刮过他的脸:“犯法?你们聚众斗殴、跑到军区医院闹事就不犯法?别拿人数来充门面,今天你们伤了我儿子,就得付出代价。”
她微微俯身,脸凑近对方,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杀人,却能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一辈子。”
顾母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狠劲。
周围躺着的那些人听了,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原本还心存侥幸的几人,这会儿也没了底气。
房间里弥漫着紧张又压抑的气氛,只有偶尔传来的伤者微弱呻吟声,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
顾母二话不说,从白大褂口袋里“唰”地抽出一把手术刀。
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映得她的眼神愈发冷峻。
她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将手术刀轻轻拍在为首之人的脸上。
那一瞬间,刀刃上传来的刺骨冰凉,如电流般瞬间传遍他全身。
他身子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剧烈发抖,牙齿也开始“咯咯”打颤。
恐惧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刚刚还强撑的一丝勇气,此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