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姥姥和周姥爷知道后,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安心笑容。
时光宛如沙漏中的细沙,悄无声息地滴答滴答流逝着。
不知不觉间,哈市已被冬意彻底笼罩,纷纷扬扬的大雪如鹅毛般飘落,将整座城市装点成了银白的世界。
屋内,顾从清正猫着腰,往灶坑里添着煤。
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煤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温暖逐渐在屋内蔓延开来。
周姥姥则在一旁的案板前,熟练地揉着面,。
周姥姥一边揉面,一边抬起头,看着顾从清问道:“豆包啊,这眼瞅着马上就年底了,咱们啥时候回四九城啊?”
顾从卿听了,直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煤灰,脸上露出不确定的神情,说道:“姥姥,我也说不准呐。
前几天孙厂长又拿来了一些资料,我估摸着把这些弄完还得两个月呢。”
说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周姥姥听后,原本带着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脸上浮现出些许沮丧。
她停下手中揉面的动作,轻声呢喃道:“还有两个月的话,那咱们就不能回四九城过年了。”
顾从清这将近一年的时间,他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几乎一直沉浸在各种各样的资料堆里连轴转。
那些资料的语言五花八门,有时是流利婉转的英语,有时是严谨复杂的德语,有时是富有韵律的俄语,甚至还有独具特色的日语。
每一种语言都有着独特的语法和表达方式,要准确无误地将资料翻译出来,其中的难度不言而喻。
顾从卿真的很佩服组织的能力,仿佛没有什么是他们办不到的。
天南海北,各个国家的资料都能想办法弄来一些。
这些资料对于国家的发展或许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可这也让他的工作压力与日俱增。
周姥姥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失落,声音带着一丝怅惘说道:“去年过年你爸出差不在家,咱们一家人都没能齐齐整整地聚在一起。
本想着今年能和和美美的,一家人热热闹闹过个团圆年,可谁知道今年咱们还要分隔两地。哎……”
顾从清见姥姥情绪低落,赶忙机灵地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