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评理,我天天在家帮她干这个干那个,家里的碗我刷,地我擦,还给我弟辅导作业,我够孝顺了吧?
我让刘春明帮我拿一下戳子,我妈都不让,非让他躺着看小人书,自己给我拿,哪有这么惯孩子的?”
刘春晓越说越激动:“以前怎么没发现我妈重男轻女呢?
真是奇了怪了。
我从小在家里也是受宠的,爸爸、爷爷奶奶都不重男轻女,尤其是我爸和爷爷奶奶,对我可好了。
我妈以前没小弟的时候,对我也挺好,有了小弟之后,虽说也还行,可一到关键时候,总是把更好的给小弟。”
她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我不是想让我妈偏爱我,我就想让她公平点,她这么偏心,我心里能好受吗?”
顾从卿赶忙安慰她:“春晓,别想那么多,阿姨肯定是爱你的,咱们从小一起长大,阿姨以前对你什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呢,别瞎想了啊。
走,我妈昨天买了两只鸡回来,今天去我家,我给你做窑鸡吃。”
刘春晓一听,好奇地问:“窑鸡是什么?”
顾从卿神秘一笑:“一种南方的吃法,不过,咱们得先去空地挖点泥。”
放学后,两人把书包扔回家里,一人拿着麻袋,一人拿着铁锹,风风火火地去附近的空地挖黄土。
回到四合院,顾从青熟练地把黄土和成泥,在院子的角落里垒了一个简单的小窑。
接着,他把鸡处理干净,用荷叶包好,再裹上厚厚的黄泥,小心翼翼地扔进已经点着火的窑里,然后把周围的土推到坑里,把整个鸡都盖得严严实实。
刘春晓在一旁看着,半信半疑地问:“就这样就行了?”
顾从卿自信满满地点点头:“对,你就等着吃就行了,保证喷香喷香的。”
在东北,宠孩子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文化,不管岁月如何变迁,这份爱始终炽热。
但东北人宠孩子,可不是毫无原则地溺爱,就算捧在手心里疼,也绝不会把孩子养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模样。
就像刘春晓和顾从卿,他们在家里都是备受宠爱的宝贝,可该承担的家务一样没落下,学做饭更是成长路上的必修课。
刘春晓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