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直接将善水“挟持”:“臭丫头,你给我等着!”
说罢,拉着青羽就跑。
金暮黎笑得跌倒在地。
善水被两位大佬带回凤栖城恤贫医疾,积攒更多功德,金暮黎则去帝都履行约定。
次日,心急的妘宇然早早坐在鸿鹄酒楼恭候,喝了两壶茶,跑了三回茅厕,金暮黎才在他望眼欲穿的目光下,带着五宝闲步而至。
“啧,”金暮黎瞅着龇牙跑过来的人,又瞟眼摆于鸿鹄酒楼门口两侧、上部雕着小石狮的精美抱鼓石,“这么大的酒楼,容不下你一张屁股么?非得搁这儿蹲着?”
妘宇然噗哧一声被逗笑:“还不是太想宝宝了。”
他把伸进布包准备掏东西的手迅速缩回,将易祾玉放后颈脖上坐着,又操起四胞胎中的两个,一手抱一个,“真怕你临时有事不能来,害我眼巴巴空等一场。”
“我既连时间地点都定好了,自然不会爽约让你有机会骂我,”金暮黎冲易祾玉抬抬颌,笑道,“小心她尿你一头。”
“我才不怕,”妘宇然恨不得把五个娃全揽走,“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啊,有钱难买我乐意!”
金暮黎哈哈大笑。
两人言笑自若,边走边聊,一起跨入酒楼门槛。
掌柜的亲自迎上来:“茶点已备好,两位贵宾二楼请!”
金暮黎轻轻颔首:“有劳。”
掌柜的一边前头引路一边道:“金阁主和妘公子驾临我鸿鹄酒楼,是我鸿鹄酒楼的莫大福气!”
金暮黎淡笑不语。
两人进了鸿鹄酒楼最大最豪华的包厢,落坐时,金暮黎道:“让她下来玩吧,不能太惯着。”
“行,”妘宇然本就有此打算,“那就吃完饭再扛肩膀,我也怕她一个拿不稳,小碗扣我头上。”
金暮黎又是一阵大笑。
摆了两三层的丰盛菜肴上桌,金暮黎不由瞪他一眼:“你这是把我当猪么?”
“哪能,”妘宇然又是一声乐,“你应该比猪能吃多了。”
金暮黎:“……”
她轻啧一声,并不恼,“老实讲,要是我原身,你这桌都不够我塞牙缝。”
妘宇然吃惊又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