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痕迹的脸成熟而英俊,“长公主,劳累这么多年,你该歇歇了。”
“江湖之人,少管朝堂事,否则我既能施恩助你突破,也能废去你修来的武力,”百里钊面色不善,“本殿不是说着玩,你最好把所知全部烂在肚子里。”
“我若想跟长公主作对,刚才就用内力喊出那句话,使人人皆知蛊族圣女的隐藏身份了,”木沧澜侧首瞟眼残酷又惨烈的另类战场,“公主暗暗培育半兽人,就不怕此事一旦传出,各国就会争相效仿?”
百里钊冷笑:“流风出将不出兵,北鹰即将全军覆没,被灭国,“
锐利眼神陡然扎在木沧澜脸上,笑容里似有森森獠牙,“除了你,谁能知晓?”
“不用灭口,我不会说,”木沧澜淡然不惧,只陈述事实般道,“而且,北鹰似乎没那么好灭。”
百里钊的目光再次钉子般看着他:“那你骑鹰来这里……”
只为那句不算告诫的告诫?
“这鹰是我借来的,”木沧澜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口气,“我来找爱徒回家。”
借来的?
百里钊寒声质疑:“驯鹰认主。”
“是认主,”木沧澜没反驳,“但它是我爱徒驯的。”
百里钊:“……”
你他妈能不能一次说完。
不过确定此人武力级别后,她虽暗中咬牙,却也没打算单独相处时过度招惹:“爱徒是谁?”
能驯鹰的,不可能被抓去养成半兽人或怪物。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人在北鹰军营。
果然,木沧澜又叹一口气:“他因心中有道数年解不开的结,便去为北鹰效力,想借北鹰之手泄愤。”
“无论初衷是什么,但凡助力北鹰者,都将不得好死,”百里钊面冷无情,“流风强不欺弱,北鹰反来寻衅,不灭了它,我心难平。”
木沧澜毫无怒意,只目视百里钊:“可他若是~~”
“流风休狂,”话未说完,便被一声厉吼打断,“有种着人应战!”
对方手执大铁斧,骑马绕路跑过来,“娘们儿就是娘们儿,不敢单打独斗,尽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百里钊:“……”
木沧澜看眼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