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循谦随之效仿,并和郦新桐一样,施展轻功紧跟马匹,以防出现意外,让宝贝孙儿受伤。
夜冥珠见状,顿时急了,伸手去推昱晴川:“干爹快下去!”
昱晴川无法,只能将缰绳塞她手中,自己在行进中跳下马,然后一边跟着疾跑,一边叮嘱唠叨。
金暮黎看得直摇头:“真是不嫌累。”
夜梦天含笑目视策马奔腾的仨宝和极力保护幼崽儿的老父亲、老母亲,以及憨货昱晴川,翘起的嘴角按都按不住。
待听到金暮黎这句话,眼神便转过来,不仅将幸福二字写在脸上,连浑身都好似冒泡泡,每个泡泡里都装满浮砂蜜糖,炸开就是一朵灿烂的彩色烟花。
“瞧你笑得,”金暮黎飞身离开自己的马,落在他的马背上,指尖轻戳他脸颊,“捡钱了?”
“比捡钱幸运多了,”夜梦天握住她指尖,亲一下,“大概是攒了十辈子的幸运,今生才能遇见你。”
“怎么突然说情话,”金暮黎啧道,“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夜梦天噗哧一声笑,连连拧她胳膊肉:“有么?我给你消掉!”
拧着拧着,就变成了挠痒痒。
夜梦天知道她哪里怕痒,哪里不怕痒,专挠她怕痒的地方。
金暮黎边躲边笑,两人闹成一团,快要形成的感天感地煽情场面散得无比干净。
可即便如此,闹到最后,两人也还是抱在一起,吻得昏天黑地,恨不得直接在马背上将对方就地正法。
“我们去哪儿?”夜梦天微喘着,听在金暮黎耳里,性感得要命,“真的回山庄吗?”
“要不,先去看看百里钊?”金暮黎揉了一把手中臀肉,又在他尾椎骨处摁一下,摁得夜梦天发出诱人闷哼,“哥哥说她手里凭空多了上万棵紫螺树,应该是和邪尊达成协议,要演戏给隐世仙门看了。”
一边说正事,一边招惹他,夜梦天又爱又气又笑,忍不住叼住她唇尖咬一口:“你怎么这么坏?”
“嘶!”金暮黎伸双手揪扯他脸肉,再往中间挤,“你还真咬啊!”
夜梦天被挤得像只翘嘴鸭,说话都说不了,只能哦哦啊啊还流口水。
金暮黎笑得手臂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