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冯矩噌的快速跑过去,同时兴奋道:“陛下,长公主来了!”
百里赓露出笑容。
百里钊脚步生风,看到百里赓时立即慢下来:“父皇!”
正要行礼,百里赓却招手示意:“快过来!”
百里钊知道他想听什么,连忙上前直接禀报:“父皇,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加上父皇派出的暗卫,可确保万无一失。”
百里赓点头:“钊儿辛苦了。”
“儿臣应该做的,”百里钊笑道,“父皇今日心情可好?”
百里赓也笑:“虽然稍微有点累,但心情确实很好。”
百里钊语气坚定:“待有朝一日,父皇能与五界之主推杯换盏,共聚一堂,心情会更好。”
“我儿……”百里赓心中感慨,起身拍拍她的肩,“若果真有那日,便是吾儿盖世之功。”
“儿臣无需青史留名,”百里钊道,“只要百里一族能在帝王传里脱颖而出,只要父皇圣名能永传后世,儿臣便心满意足。”
这话说得百里赓心里超级舒坦,立令太监上茶。
冯矩连忙倒茶奉上,想说话,又不敢。
百里钊看他嘴唇微动几回,却终究未出声,便笑道:“冯侍官算是父皇身边的老人儿了,即便因奸细受到惊吓,也舍不得离开父皇。”
冯矩噗嗵跪下,心里满是感激:“能够侍候皇上,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气!请皇上、公主恕奴婢私心,这份福气,奴婢不想给别人!”
“行了,起来吧,”百里赓淡而温和,“朕知道你忠心。”
良机不能错过,冯矩壮着胆子多说几句:“请皇上恕奴婢斗胆,为皇上圣体安康着想,奴婢请求若药水充足,可否让奴婢等所有内侍每天都往脖子上涂一遍。”
“不充足,”百里钊代答,“你当那是江河里的水呢?用之不竭?”
冯矩连忙磕头:“老奴无知浅薄,公主恕罪!”
“父皇已经让你起来了,且到一边伺候吧,”百里钊并无不虞之色,“解药难制,易容药水更难制,平日留心些即可,不必太紧张。”
冯矩连连称是退到一旁。
父女二人又以宫宴为话题交流片刻,百里赓道:“通商乃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