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孟哲将她更紧的揉在怀中,却在美人儿软得毫无反抗之力时,一把掐住她白皙娇嫩的脖子:“你不该骗我!本将最恨别人骗我!”
田雪感觉无法呼吸,憋得脸庞紫红,艰难道:“将军,你……你要杀我?”
“你说你不想害我,却不仅害了我,还害了我整个军队,”覃孟哲的手指因为愤怒而不由自主的施力,他低吼道,“这就叫不想害我?”
“我若想害你……想害他们……早就……早就在河里投毒……”田雪都快被掐死了,还一点都不反抗,“只要放下……兵器……所有人都……不会死……胜败……乃……兵家常事……敢打……就要敢输……”
脖子上的手指微微松了些。
田雪喘口气,呼吸顺畅许多:“赢得起,也输得起,才是真男人。”
覃孟哲放开手,定定瞧她许久,才低低笑了一声。
田雪轻唤:“将军。”
覃孟哲推开她:“你走吧。”
田雪睁大眼睛:“将军……”
覃孟哲看向正被流风军夹肉饼般全面围剿的北鹰军:“死伤惨重,营毁将降,降沙部的首领、北鹰国未来的新国主不会放过我,流风也不会善待一个败将,更保护不了他。与其死在追杀中,不如死在战场,起码听起来比较壮烈。何况,”
说话的男人忽然朝她咧嘴一笑:“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言罢,他翻身上马,屈指吹哨。
不料,连续几声,都毫无动静,一只鹰也没飞过来。
覃孟哲面色大变,猛然扭头盯向田雪,凶狠如鹰隼的眼:“是你?”
田雪连连后退,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
“整个营地除了你,再无一人,不是你是谁?”覃孟哲跳下马,疾步逼近时,额头青筋暴起,“你居然!居然把我的鹰都弄死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田雪露出害怕神情,一边磕磕绊绊往后退,一边急摆双手否认,“我的任务只是放火烧营,我、我……”
相貌甜美、此刻却带着几道烟熏黑灰的娇小女子快哭了:“我也不会杀鹰啊!”
覃孟哲顿住脚步。
是啊,这样虽媚却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