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时刻帮忙解决困难。掏心挖肺的付出一切对她好,便是冰川顽石,也能融化焐热。
夜梦天一边暗自得意,一边觉得幸福,嘴角翘老高。
待宝宝出世,他这幸福一生,就更加圆满。
两个浑身湿漉漉的狼狈男人奔回客栈,看到妘青芜好端端坐在金暮黎房间时,才知上了当。
可又不能当着人面再打一场。
金暮黎瞅瞅这个,瞧瞧那个,啧啧有声:“干什么啊这是?觉得脸上颜色太单一,增点儿彩?”
两人狠狠互瞪一眼,各自转身回房。
兰尽落没鞋穿,换件干衣服后,就坐床沿发呆。
若知还个帕子就被算计,他会直接将它烧掉。
原本以为做了一夜美梦,醒来才知,是场噩梦。
他知道,此事无论是否属自愿,与妘青芜有关的一切设想,都在顷刻间毁了,毁得彻底。
准备赌上此生的情爱,还未得到回应,就被蓦然斩断。
兰尽落眼眶发紧,心脏发酸。
他恨自己不设防,更恨那对兄妹犯贱。
他要剖心挖肝去爱的,是另一个人,她为什么要下药送怀?
各有各的情之所钟,各凭各的本事追求,为什么要用药物勉强?
“鞋子放在房顶晒着了,”夜梦天忽然推门进来,“这是暮黎给的药,你自己把脸上的伤涂一下。”
说着,将一白色瓷瓶塞他手中,“好好休息两天,别出去了。”
两个有武功的俊美青年,愣是被对方揍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眼睛还跟商量好了似的肿得特别般配对称,一个左,一个右。
这副鬼样子,想出去也不行。
兰尽落木然道句谢,便没了声。
夜梦天没有多留。
因为不知道怎么劝。
兰尽落呆坐近半个时辰,才打开药瓶,往痛的地方抹了抹。
药膏清凉,涂上后,原本火辣辣的皮肤,顿时舒服许多。
他在这边愤懑憎恨,伤心欲绝,妘璎那边也不大好受,痛得龇牙咧嘴,把镜子都摔了。
堂堂妘家堡四公子,谁敢让他吃这么大的亏?谁敢把猛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