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家伙,刚才发生了什么?
虎犊蹭到墙隅拐角才缩着不动,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雪白毛团儿:奶凶奶凶的小兽妹是不是发烧了?
或者……被鬼附了身?
哎哟呸呸呸,她可是冥尊的小宠兽,谁敢不长眼附她的身?不是找死么!
那……真是发烧了?
虎犊想了想,又跑回来,化成男娃爬到椅子上,伸出肉嘟嘟的小肥手,去探雪麒额头:“不烧啊。”
雪麒一爪子拍掉他的手,瞪着小蓝眸凶巴巴道:“烧什么烧?傻子!”
虎犊松口气:“正常了。”
青羽看着他俩,觉得甚是奇妙有趣,忍不住低笑出声。
就在这时,紧闭的包厢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青羽,暮黎!”
夜梦天?
青羽微蹙一下眉,还是起身将门打开:“你怎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看似青山玉树、温文尔雅,实则焰石烜火、狂热激烈的皎月男人迟疑着,“我怕暮黎丢下我,便、便……”
青羽斜睨他:“便什么?”
夜梦天做了亏心事般微垂眼帘,盖住琉璃眸:“便下了追踪用的入体荪。”
“入体荪?”青羽奇道,“我怎么没闻见?”
说着,还几步跨回桌前,将雪麒捞入怀中,转着圈嗅。
入体荪这个名字虽是第一次听,但凡属香草做出的气味之物,应该都逃不过鸟兽鼻子。
可从山谷离开到现在,都几个时辰过去了,他居然没闻到。
夜梦天释疑解惑:“入体荪入体三个时辰,方有效果。”
难怪。
青羽瞬间放心了:原来不是自己的鼻子出了毛病。
也在此时,才终于嗅到那股极淡极淡的香味。
然而,香味散发最浓郁的地方却是……屁股?
青羽似被点了定身穴,陡然僵硬:“你、你不会是……”
一向从容自若的夜教主面露一丝羞涩:“正是那个……那个什么……的时候……借机下进去的。”
亲耳听他承认的青羽顿觉天雷滚滚,被劈得外焦里嫩。
神鸟即便活了十几万年,此时也颇觉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