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请别误会,草民不是这个意思,”打狗棍老叟连忙解释,“草民是看各位大人诸事忙碌,也想尽份微薄之力,为殿下分忧,奈何我们这逃犯身份还未洗清……”
他堆着脸上褶子歉意讪笑,“是草民着急了,殿下恕罪!”
金暮黎这才道:“本殿本也不欲责怪你,但一面之词不可尽信,待将斑陆城略微整顿,便有锦衣卫奉命暗中行事,若能查出端倪,摸到些证据,即可升堂重审。”
打狗棍老叟激动得双膝跪地:“谢殿下!谢殿下为犬子平冤,为草民作主!”
说罢,咚咚咚磕几个响头。
“起来吧,这么大岁数,就别跪了。”金暮黎既淡且傲地摆摆手,并非真如后辈那般不能承,毕竟她是已经活了几万年的神兽,受个几十岁凡人的跪拜,又不是受不起。
打狗棍老叟谢恩起身。
另几个江湖人也走了过来,显然是想借机诉说冤情。
却在这时,夜梦天捧着个金玉匣子疾步赶回来:“公主殿下,您的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