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
易锦忽然有些害怕:“姐姐,你不要说我不想听的话,你说你不爱他、不喜欢他好不好?你说你对他只是一时冲动、真正爱的人只有我一个好不好?”
金暮黎内心纠结:“锦儿,我……”
这种谎话,她已经说不出口。
易锦见状,脸色不由煞白,内心一片悱恻。
金暮黎叹口气,闭上眼,拿手背盖住眉额,有些头疼。
易锦盯视着她,突然猛地低头吻住,也不再顾忌野外是否寒冷,伸手就去抽掀被缘。
金暮黎的后背顿时紧紧挨贴着冰冷枯草地,凉飕飕啊凉飕飕。
借着灯晕看到湖光山色的易锦瞬间疯了,解开腰带、撩起衣摆便要挺身而入,根本不打算全脱。
一颗石子陡然袭来,打中。
金暮黎再次被裹住,抱回房。
易锦被兰尽落扶起扛走。
“真是的,再怎么争,也不能争成这样吧?传出去,成何体统?”兰尽落一边上楼,一边低声牢骚,对被巨大动静惊出来看热闹的宿客人群视而不见,“若被圣主知晓,非将你们满门抄斩不可,看还闹不闹!”
刚踏完木质台阶,易锦便醒了,挣扎道:“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醒得倒挺快,是担着心的吧?”兰尽落放下他,却摁住他的肩膀,“后面交给我,别再闹笑话给人免费瞧。”
易锦还未答话,剃了一半胡须的萧军师突然打开门探出头来:“两位俊俏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四道目光齐齐看向他,又齐齐落在那剃一半、剩一半的胡须上。
“哦,没事,”兰尽落笑了笑,“玩了个捉迷藏的小游戏。”
“哦哦,”萧军师连连点头,瞟眼漆黑门外,目光迅速收回,笑着附和道,“各位好兴致,好兴致。”
易锦没有与人废话的闲心,拽起兰尽落就走:“你既要管,就帮我盯住姓夜的,他想当驸马都尉,我偏不让他得逞!”
他已尽力压着声音咬牙切齿,然而还是给萧军师听个清清楚楚。
还有半边胡须没剃的嘴唇动了动,轻轻合上门。
兰尽落进了屋才笑道:“这种时候还不忘替金姑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