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看。
“唉,天干物燥,这满身的火气正没处泄,偏偏你要撞上来,”金暮黎收回腿,看着萎顿在地的男人,摇头叹气,“出门没看黄历吧?”
男人的肩背脊骨断了大半,成了瘫作烂泥的废物,他想大叫示警,却又想起眼前这些人只是看穿他的伪装,并不知晓山顶秘密,便忍痛闷哼:“你……你是什么人?”
“当然是找衣服的人啊,”金暮黎取黑鞭缠绕他的颈,“你明明知道,却故意东拉西扯不告诉我。”
脚尖抬起他的下颌,“你说你是不是该罚?”
“我句句属实,并未诖欺蒙骗,”男人痛得额冒冷汗,却还是艰难伸手,想阻开勒向脖颈的黑蟒鞭,“我假扮僧人只是为了躲避朝廷追捕,告诉你的话却一句比一句真,若你不信,我、我可以发誓!”
“算了吧,男人的誓言和放屁没什么两样,不管是为了哄女人,还是为了保命,再不要脸的毒话都能说出口,”金暮黎缠了两圈,便开始用力勒,“我现在问你话,你若答得痛快,死得便也痛快;若闪烁其辞,顾左右而言他,你浪费我多久的时间,我就让你承受多久的痛苦折磨。听明白了吗?”
男人苟延残喘地点头。
金暮黎道:“那只鹰是不是就在山顶?它的主人也在山顶?”
男人连忙摇头:“真没有!真的飞走了!我若骗你,天打五雷轰!”
金暮黎啧啧:“我都说了从来不信男人的誓言,你还偏要说。唉,怎么办呢,我可是个心软的人,你这样,我很为难的。”
兰尽落侧过身,捂住半边脸。
夜梦天唇线紧抿。
祝秋明一个铜板都不信。
果然,女子话音刚落,男人便被勒得两眼翻白,快要出不了气。
“说,山顶上到底是谁,养鹰到底什么目的?”金暮黎的蓝眸闪着幽幽寒光,如同野兽吃人前的轻柔嗅闻,“你们是哪个国家的间谍?是不是要里应外合攻打流风国?”
闻听此言,众侍卫的面部表情更加紧绷,手也死死按在刀柄上。
男人摇头如拨浪鼓:“真的没有,真的除了几位禅修上人,再无阴谋阳谋。我冒充比丘之前,特意苦读过几本经书,才未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