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醒来,要骂要罚,灞泠愿一力承受,绝无怨言。”
金暮黎终于哼了声,却未接话。
年灞泠缓缓闭眸,强迫自己冷静,将事情前后在脑中过一遍,待睁开眼时,她道:“金庄主,此事虽~~”
话未说完,外面忽然传来年江春的大叫声:“来了来了,善水道长请来了!”
怎会这么快?
金暮黎霍然起身。
来的人确确实实是道医善水。
“等等!”金暮黎却将人拦在门口,仔细打量一番后,问道,“哪里请来的?”
年江春忙道:“我们到城门时,门卒守卫正在勘合他的公验过所,恰好被我听到他的姓名道号,赶紧问询核对,知道真的是他,便恭恭敬敬请了回来。”
金暮黎听完,并未让开请人进去,而是盯着善水的脸,说了句:“得罪。”
然后不顾礼仪和规矩,伸手就朝宅心仁厚的善水耳后和脖颈处摸去。
善水虽已三十多岁,却未碰过任何女子,这还是第一次被异性用手指触摸,不由脸颊绯红,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你、你……”
金暮黎摸了半晌,发现并无不妥,才行礼道:“抱歉了善水道长,只因年家大公子被人剥去脸皮,冒充行事,所以……此举情非得已,敬请道长谅解。”
善水吃了一惊,随后才明白:“原来你怕我也是、是……”
“您安然无恙,我们很高兴,”金暮黎侧身,“道长里面请!”
善水努力敛了神色,想恢复正常模样,可那绯色耳根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即便金暮黎对他来说已是半个熟人,但那令人全身麻酥、差点让他落荒而逃的指尖触感,却是实打实的勾引。
不过,当他的手指搭上病人脉搏时,所有的影响全都瞬间消失。
“中的是同一种毒,但程度上有深有浅,”将四人逐一把脉后,善水说道,“去打桶井水来,带个瓢。”
年江春刚要令人照做,金暮黎却望着她:“你亲自去,不要假手于人。”
年江春立即答应,跑了出去。过了没多会儿,便吭哧吭哧拎来满桶水。
善水取瓢舀水,直接朝最靠边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