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有个说法。”
兰尽落揉揉眉心。
易锦吃惊道:“明目张胆栽赃?”
“我又没说你们偷抢扒拿,何来的栽赃?”年江春瞥他一眼,懒洋洋道,“你们殴打我的随从,众目睽睽,大家可都看着呢。这么多证人,你们想赖也是赖不掉的。”
昱晴川正要说话,兰尽落却将他拨到身后,笑得温文尔雅:“那,敢问姑娘,何为公了?何为私了?”
“好说,”年江春眯了眯眼,“公了呢,自然是报案见官,你们无故伤人,少不得先挨三十大板,待问了堂供,再下入大牢吃个半年牢饭;私了呢,好办,随我回府,陪我几天,算道歉,这事儿便过了。”
她将两只漂亮玉手都抬起来对着光,翻转着轮流看自己的手心手背,“两条路,随你们选。”
兰尽落笑道:“那,如果我们一个也不选呢?”
年江春顿住正在翻看的手掌,眸光定定看着他:“那你们走不出芳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