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哼道:“雇主是谁?”
潘卫东轻捏她的脸:“媳妇儿不要这么聪明嘛!”
女人打开他的手:“快说!”
“好好,说,说,我马上加鞭地说,”潘卫东挤了挤眼,“谁救回的献祭小子和小小子,就是谁。”
女人陡然睁大眼:“他们?”
“不是他们,是她,”潘卫东道,“听说那个拿鞭子抽人的白发女子,才是毁掉禁地血池的主力。”
女人愕然片刻,细细想了想,似乎有些明白:“那天姓安的在客栈被鬼附身,是什么后续?”
“听说鬼被抽跑了,但不知怎的,那对奸夫居然把那三人给得罪了,”潘卫东啧啧摇头,“你说他们得罪谁不好,非去招惹那几位。以为人家是外地的,就能随便龇牙?那可是端了整个血池、解决凤栖城二十多年困扰和噩梦的狠人!那傻坯贱货居然骂人白发姑娘以后生的孩子男盗女娼,老老少少不得好死,你说她不是找灭么!”
“什么?她、她真这么骂?”
“可不是,否则能有这些事?人家拿了整整三万两银子,让我帮人实现男盗女娼、不得好死的愿望。”
“三、三万两?”女人张着嘴,半天合不拢,“出手这么大方?”
“不然我能这么卖力?几乎所有人手都调动起来,还把我自己累个半死,”潘卫东配合话语长舒一口气,“除了兄弟们的辛苦费,还有出卖蜜饯铺的帮工那边,咱不能只拿人家家人威胁,让人白干事,利益是必须要有的。金钱诱惑给得不够,难保关键时候不反咬一口。”
“另外,狱卒那边也得打点,好给那俩老东西多吃点苦头,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死,就让他瘫。”
女人思索了下,点点头:“生不如死,够狠。”
“祸从口出,”潘卫东轻声冷笑,“谁让徐家女儿有眼睛没脑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女人道:“若她爹妈没干往蜜饯糖果里掺米囊花的缺德事,你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多花点钱,让帮工往里掺呗,”潘卫东道,“反正男盗女娼、老老少少不得好死她一个也跑不掉。她儿子念书时手脚就不干净,被我关了三天,又饿又怕,我说只要他到处偷抢,让人晓得他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