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都可以。
她毫无情感地扫眼弋菱歌:“剩下的事交给你,我要闭关。除非天塌下来,否则别再差人乱打扰。”
说罢便招呼也不打地转身离开。
钮奉儒看向呵呵傻笑的弋菱歌。
弋菱歌原本笑得挺自然,被他怪异目光一瞧,便不自觉地犯起窘来:“那个……钮特使别见怪,暮黎她就这样,成天冷冰冰的,不爱说话,也不会说话,很少跟外人打交道,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大家?都已习惯?”钮奉儒看着他,半晌,突然笑一下,“弋阁主,说句不中听的,本使竟觉得金暮黎更像正阁主。”
“这个……”弋菱歌搓着手嘿嘿,“都一样,都一样。”
钮奉儒:“……”
这他妈能一样吗?
脑子里莫不是有屎壳粑?
还笑得跟他妈傻鸟儿似的。
弋菱歌根本不管对面的男人心里在想啥,只按待客规矩办:“钮特使,房间我已令人备下,饭菜不一定可口,但很快就能好,您先厅中请,喝~~”
“不必了,”钮奉儒打断他,“我们要立即带尸体赶回去,上禀盟主,就不劳烦弋阁主了。”
“啊?这、这……”弋菱歌吃惊地瞪大眼,“您三位才刚来,连口热水都没喝上,怎能就……这要传出去,外人还道我夜月阁没有礼数,怠慢了贵客,我~~”
“与你无关,”钮奉儒实在想不到如此美貌的男子,怎么是个话痨,从见面就开始叨叨叨,你说一句,他能说十句,你说十句,他能说一百句,只要一开口,就没完没了,“无需在意。”
说罢也不等他再废话,立即吩咐随从去抬尸体,带他们一起回山复命。
弋菱歌打算滔滔不绝的留人急话果真卡在了嗓子口,憋得上不上,下不下,几次抬手想继续,钮奉儒却都假装没看到,惹得那青年阁主几乎要抓耳挠腮。
钮奉儒的行事作风和戴江条、芮湘潮二人完全不同,急急赶来,匆匆而去。
弋菱歌极其殷切地追着送出去,还连连挥手道别,直到看不见三人背影,才回转。
却是一进客厅,就如释重负般,散去之前集话痨、傻缺、怂货三位为一体的伪装模样,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