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安看向乔杭雨。
乔杭雨盯着屏幕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你之前就说你见过更好看的，就是他了？蒋延是某个人的替代？”
也不用奚安回答，乔杭雨自己猜出了一个开头，渐渐的思绪放开，根据之前的种种不对劲，和奚安所透露出来的只字片语，她猜到的近乎接近真相。
“所以你不在乎他在外面的各种乱搞，也不在乎他是否喜欢你，你对他的好，都是对蒋延所相似的那个人的寄托，或者也有一些补偿，我说的对吗？小师妹！”
这么说完，乔杭雨再看屏幕上的人物建模，只觉得真相就在眼前。
虽然的确侧脸有那么一点像蒋延，如果她和之前一样的想法，觉得奚安喜欢蒋延喜欢的不可自拔，爱的舍弃自我放弃自尊，她真的会产生奚安根本没有放下的联想。
但知道了奚安心中所想后，她就不会再往蒋延身上扯了。
反而因为这个而拼凑出了一些事情的真相。
“嗯。”奚安应了声。“很像，但不是他。”
乔杭雨俯身，盯着建模，又看向奚安，皱着眉缓缓地说道：“你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项研究里面还是有些私心的吧？这是要让所有人都记得他吗？看来，他对你真的很重要！”
乔杭雨看问题的角度和别人不同，她没去想奚安是不是要在一个机器人身上寻找替代，她的想法和奚安不谋而合。
不是替代，而是希望有人看到，希望有人记住。
乔杭雨心中有个猜测：大概奚安真正放在心上的人已经……不在了吧，所以才促使奚安用这样的方式来告知所有人，他曾经存在过。
那么，究竟是怎么样有魅力的人，才能将奚安的心神完全笼络住？
奚安大概也没想到乔杭雨能一语道破她的想法。
“我以为你会说，我想寻找一个更像他的人，来替代他的位置。”奚安望向乔杭雨笑着说道。
乔杭雨说道：“我的确一开始也担心这些，但仔细一想，我觉得你不是那样没有理智的人。而且你那么爱他，应该也不舍得他为你担心吧？”
乔杭雨真的很聪明，她不需要说那些大道理去劝奚安，一句‘他不舍得’就足够触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