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常抽烟的。有时到了周末,他为了维护他跟一帮选调生同行的关系,同时为了放松自己,他会约几个好友小聚喝酒,一喝又是要喝到八九成的才尽兴,而他八九成的酒量随便就是一两斤酒。这样不注意善待自己的身体,身体迟早会因为他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反噬他。”
我说:“左科太忽视自己的身体健康了。说真的,人活一世,什么是自己的?官位?工作?钱财?除了自己的健康,身外无物。”
李阳说:“没有几个人像咱俩这样注重身体健康的。很多人都是不知不觉中做着反养生的事情。可惜啊,病痛来时,后悔已经迟了。”
我们回到通平县县城后,李阳就开始联系有实力借钱给他的亲朋,其中一个不接电话,另一个则远在广州,去他女儿那里休假去了,说是到清明才回来。
李阳是第一次向他们借钱,以前没有借过,没有借还记录就没有产生过信用记录。没有信用记录,在电话里开口相借肯定不妥。李阳只好作罢,只能等人家清明期间回来,才登门拜访再说借钱的事了。
李阳借不到钱,只能束手无策的等待来自左科的佳音。
上班后,李阳和科长说了自己欠左科钱的事,说已经和左科爱人说了欠左科多少钱的事了。不然怕左科有个三长两短,以后有嘴说不清,再说了做人也不是这么做,不管左科这人怎么样,这账肯定是要认的。
科长说是的是的。
李阳问科长:“左科爱人希望我们去广州为左科献血的事怎么搞?”
科长说:“我也觉得很为难,所以她说到这我就不好接话了。”
科长是兼着李阳单位的工会组织委员身份的,所以左科的爱人跟他联系也就相当于与官方联系了。
李阳从科长那里了解到,左科现在是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人工肝治疗也是只能撑几个月,根本的办法还是得要肝移植。而肝移植有排异风险。问题是现在根本没有合适的肝源。那就意味着左科是凶多吉少。
李阳的单位工会还算反应迅速,作出了捐款倡议,单位的同事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捐款上两万多元,并于次日汇到左科的名下账户里,以缓解他在重症监护室的庞大开支。
几天之后的一天夜里,李阳居然破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