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啊。”
我说：“不会不会。”
马军说：“我中午时拿了份材料给李应丰，当时陈老五也在他办公室。我稍坐了一下。他们也不在意，居然说到昨天去大学门口约女大学生去开房的事呢。”
我佯装不知，惊讶地问：“约大学生，怎么个约法？”
马军说：“我听他们说，在车顶上放一瓶水，就约到了。陈老五说还得感谢李应丰传授的高招。如果找到合适的大学生，肯定比现在的女朋友强，至少单纯得多，也不那么复杂。”
我听了感觉有点尴尬，脸微微一红，说道：“我知道了。”
马军说：“你别介意。我希望你有思想准备。”
我点点头。
这时牛副镇长也推门回到包厢来了，我和马军的私聊也就停止了。三人继续喝酒吃鱼。
八点钟，大家酒足饭饱之后，各回各家。
整个饭局下来，我表现得面如平湖，言行举止十分得体，牛副镇长和马军感觉不到我心有惊雷。
马军今晚提供给我的信息，看似简单的几句话，但信息量太大了，我让他消除幻想的同时，他也在消灭我对陈老五的幻想。他让我更加看清陈老五的人品，也让我更加清楚接下来我该怎么处理自己与陈老五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