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磁场,将人带到不可预知的未来。”
我说:“董兰,你是不是支持人应当享受当下,能幸福一秒是一秒?”
董兰说:“是的。反正我挺欣赏香港美食家蔡澜的人生观的,也赞同性学家李银河的一些观点。有一次,有媒体记者采访蔡澜先生,说现在有一些年轻人,觉得压力大,再努力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于是也不追求进步和努力了,整天无所事事地玩,对此你怎么看?”董兰说到这里就停住了,她卖了关子。
我好奇地问:“蔡澜怎么回答的?”
李今也问:“对啊,蔡澜怎么回答的?”
董兰说:“蔡澜回答很简短,也让记者很意外,他说,本来就应该这样。”
我和李今听了,哈哈哈地笑,竖起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
董兰说:“刚开始我有点跟记者的感觉一样,有点意外,几秒之后,我在心里也觉得蔡先生回答得实在太有道理了。你说人这一辈子,你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拼搏,百年之后,哪样是你的?统统带不走,人生就是个体验而已。所以我觉得蔡澜先生的回答高明。”
我说:“你这理念是颓废的,是智慧的颓废。”
董兰说:“我无所谓,我就选择做个快乐糊涂的女人,吃好喝好快乐一生。你们爱怎么操劳你们操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