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点沙哑,我唱了两首歌后就不唱了。
倒是陈老五,一晚上唱了七八首歌,每一首我都听得出,他是为我唱的,他在借歌向我传情。
同学们听了,也跟着起哄,连祝愿陈老五和陶颖如何如何的话都提前说出来了。
我听了都觉得害羞,觉得疯过头了,这才是哪儿跟哪儿呀。
到了夜里十点半,文初武又打电话给我了,我不接,手机就一直响。我挂断后,他又继续打过来。
陈老五见了便问:“谁呀?老打你电话。”他表现出了不耐烦。
我说:“一个同学。”我怕说是个朋友会引起陈老五的误会。
“那你不接一下电话吗?”陈老五说。
我说:“不接了,这么吵,接了也听不见,没什么事的。”
陈老五只好疑惑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