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戴悦低着头，有些欲言又止。
姜绯道：“有什么问题，直接问！”
“如果掌握了这些特性之后呢？我该做什么？”
“路要一步一步走，等你掌握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姜绯淡淡道。
“第二种富有弹性的蛛丝，发射时会产生……”姜绯说道一半，戴悦再次打断她。
“姜老师。”
“说。”
“我……我……其实已经掌握了那几种蛛丝的发射方式。”
嗯？
姜绯皱起眉头。
戴悦注意到对方的表情，怕姜绯不信，下一秒，便在她面前演示了一遍。
随即，姜绯脸上的表情由淡然逐渐转为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