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间这只大的金色的,是你。”
“毕竟我们大咸鱼,现在是英雄咸鱼。”
曾老师有点想笑:“只看大小吗?”
他靠近唐丰一些:“不是不行,毕竟。我们两个比起来。”
“帅气打平。”
“身高嘛,较为打平。”
“只有道德品质,你的大咸鱼是独领风烧的~”
唐丰被他这个烧字逗笑了。
什么叫独领风烧啊?
您老人家挂出去烧吗?
风路过都得加把火?
曾老师见他笑了,手指敲敲,模仿走路的步态,摇摇晃晃到了唐丰耳边。
他敲敲。
“笑什么呀?”
唐丰憋住了笑,也学着他,在他耳边敲敲。
“主持人还会说错字呢?”
曾老师不否认:“有了h音,不觉得很平滑很圆满吗?”
“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唐丰反驳。
曾老师笑:“和刚刚的你一样,打平了。”
两个人躺在地毯上,继续看天花板。
两个人躺着,看天花板上的灯。
子乔有点忧郁:“你说那群叔叔阿姨怎么那么有精神?”
“对啊。你为什么也那么有精神。”关谷有点颓地躺平。
“没精神能行吗?”子乔也有点颓了,音调都渐渐下降。“这个月请假时长太多了,底薪估计会少很多。不努努力,难道等着喝西北风?”
关谷努力地想摇头,但是没劲儿。
他低声道:“你的努力方向错了吧。”
“你的努力就是——和那群大爷大妈们抢社区派送的曾老师凯旋送的鸡蛋?”
“你还有别的主意吗?”子乔说。
关谷:“没。”
子乔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那不去领鸡蛋还能怎么样?每天在阳台拿着指南针对准家的方向呼吸,指望能吸一口来自家里饭菜的香气?”
关谷想了想:“我可以让家里寄点干粮。”
子乔嗤笑一声:“得了吧。就你们那干粮,怪不得你来的时候瘦成那样。”他又说:“我在你那三天不出就得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