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曾老师还不得不上当。
只能说,人类与生俱来的某种天赋就在此刻了。
这种粗显到在以前会被骂的计谋。
现在用来意外的合适呢。
啧,就让曾老师继续焦头烂额去吧。
唐丰愉快地翻起了文件,这也是他头一回,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些文件。
嗯,非常平和。
平和到来拿文件的助理都有点不大相信这是唐丰本人。
助理以一种十分怀疑的眼神观摩了好一会儿,把子乔都给看烦了,半裸着坐起来送上一句“烦不烦啊”。
助理这才敢确定批文件的真的是唐丰本人,顺便小小地吃了一下办公室内三人的瓜,利索地就跑了。
不愧是专业的,那跑路的速度,子乔都自愧不如。
不过紧接着,子乔就又想到一个问题:“关谷,你说是唐丰的车送到你眼前的对吧?”
“嗯。”
“那接人上车的,是不是就刚刚进来那个?”子乔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或者说他一直就有,打从这儿醒过来。
“是。”
行了,完了。子乔一头栽回去,这下他是彻底连衣服都不用穿了。
子乔的声音有一种近乎“取死”的绝望:“唐丰!你就这么任由他们把我i看光啊!”
唐丰语气平淡:“又不是我给你脱的。我找人去接你的时候,你什么样子,我难道能够决定?”
“这件事儿你连关谷都怪不了,就凭你那奇怪的嗜好,他想给你擦屁股都来不及。”
关谷深以为然。
子乔咳了两声,头一次从内心发出切乎实际地真切改变的想法:
以后!绝逼不能裸睡了!!!
嗯。
不仅仅是裸睡这个事件。
关键是以后唐丰再乱说,他的反驳就没有什么力度了。
子乔非常忧心。
万一唐丰以后说:“啊,你们也知道,我刚从某个男人的床上把吕子乔拎起来”
wuuwuwuw,他可怎么活啊?
(唐丰:我抗议!我没有空去造你的谣!)
子乔非常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