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如何形容他,可你偏偏不能去形容这种——近似完美的,成果。
唐丰继续夸:“回锅肉,的确是有本事的。”
曾老师点头:“这可是他最拿手的。响当当的招牌菜啊。”
唐丰抬眼望去,老板正掀起帘子,满眼八卦地瞧着他们。
唐丰“咳”了一声,看着老板惊慌失措地抽手,那快速落下的帘子砸到了他。
好笑。
唐丰低眉敛目,试图掩饰自己的笑意。
不愧是曾老师的朋友,和他一样,都爱八卦。
其他的菜也就那样。
骨头倒是炖到时候了,只不过味道不太明显。
清炒莴笋,尝得到清爽。
番茄炒蛋家常菜,味道永远没有家里做的好吃。
玉米粒儿有股谷物的甜香,只不过甜的似乎过头过水了,嗜甜之人必定喜欢。
至于干锅鸡,尝到的,已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甚至,连记忆中的味道都已然被别的菜肴代替。
再尝,索然无味。
菜肴永远是记忆中的最好吃。
舌头似乎记不住味道了呢。
唐丰自嘲一笑,饮下一杯水,清了清口腔。
三尝两尝地,也就饱了。
曾老师也恰好吃完,一抹嘴去放盘去了。(曾老师:你说谁抹嘴!你诽谤我啊你寄到吗?lly,是一擦嘴。曾老师:这还差不多。)
唐丰自然是没有吃完那么多饭菜的。
也不知道是这几天破事儿太多,还是子乔门口堆着的花有他过敏的。
胃口提不起来,出来了都提不起来。
费劲儿。
后厨里的曾老师和老板已经快吵翻天了。
曾老师端着盘子要倒,被老板拦着,他解释道:“他胃口不好,吃不下怎么了?”
老板拼命摇头:“那也不能浪费粮食啊!吃不下,打那么多干什么?”
曾老师气乐了,刚刚打菜的是谁,他没看见就鬼了:“喂,你讲不讲道理啊?我都说了是我打的,你还找他干嘛?找我不行吗?”
“他的饭找你干什么啊?再说再那个”老板的最后一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