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了一篇关于老处男的调查报告与分析,非常兼具八卦的美好和科研的质感。
那言语之间,可是相当令在意之人在意,令不在意之人不在意呢。
随后,曾老师理所当然地破防。(曾老师原话:这是诽谤!我可是公众人物!他们这是在诽谤啊!诽谤啊!)
不仅仅是曾老师,当然还有某些纯情青年一起破防。
曾老师就带领了一些男生在物业门口抗议。
五黑的小号因此被迫夭折。(没错。小号。五黑多么左右逢源一个人,他能上大号说话?那不是放屁嘛!)
虽然这个小号,是小黑的万千小号中看起来最不起眼,好像也最没用的那一个。
但这是五黑最喜欢的那一个。
五黑能不记恨吗?
不记恨都是傻狗!
(尤其是曾老师还不知道,中招的概率就更大了。 )
曾老师的危险可见一斑。
子乔和关谷应该更安全一点,因为他俩怎么看都会冲子乔一个人招呼。(因为五黑曾经有个浪子梦。)
到时候真出了事儿,他俩去睡关谷那屋子不就行了?
唐丰和曾老师出了事儿,难道去“蟑螂养殖场啊”?
那多完蛋。
由此可见,跑路真的是件好事儿。
绝对是一件好事儿。
不过如何处理这堆“愚人节恶作剧”的烂摊子,确实挺让唐丰头大的。
举个栗子:
比如五十公里以外的展博,正在用最后一格电求救。(离谱吧!谁家好人算命跑五十公里啊!还是五十公里以外的郊区?哪一个算命大师住“寸草不生,荒无人烟”的郊区啊?展博能不能动脑子想一想?)
展博他左手揉着锦囊,右手握着电话。
说出来都是泪啊。
被一杆子支到这里,然后司机就跑路了。
手机信号时断时续,还卡!
怎么拍都不行。(以前电器拿手一拍,就相当于来人修了,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就能继续使用。)
只能寄希望于唐丰能接他电话。
毕竟唐丰是唯一一个能够拨通的号码。(毕竟,那是有系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