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
一声。
拨通了之后,唐丰开口问:“让你们看着人不要出事儿,这是怎么着?”
那边响起就是一声哭腔:“老板,遭不住啊,拦不住也打不过啊!”
唐丰又是一声诧异的“啊?”
对面继续哭诉:“老板,老板,我们现在正往医院赶呢老板!太厉害了,俩人根本拦不住。”
唐丰没办法了,叹口气承诺:“医药费我包,休息三个月。这三个月工资翻倍,替我问候他们。”
顿了顿,唐丰又道:“下回,你招人的时候,标准高点。”
唐丰挂了电话,看着眼前哭泣不停的曾老师,不知道如何是好。
子乔走进来,拍拍曾老师的肩膀:“刚刚把那俩大汉怼翻了之后,就跑去我们帐篷了。”
唐丰卡壳:“做做了什么?”
子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没什么,也就是关谷在外面尿尿,他端着盆水对着关谷的睡袋进行了泼洒攻击。”
子乔的面上有显而易见的悔色:“然后”
唐丰快咳死了,说话都含混不清:“咳咳然后咳什么?”
子乔坦然:“我就湿身了。”
唐丰再次震惊:“你在关谷的睡袋里面干什么?”
子乔恼道:“喂!你脑袋里都是些什么啊?我是说我湿身了,跟关谷的睡袋有什么关系?”
“只是你们家曾老师,盆里剩下的水,泼了正好进帐篷的我一身。”
唐丰庆幸:“还好还好”
“还好?你知道!你知道!”子乔急的说不出话,随后愤愤然说了一大堆话出来,看起来气的不轻:“你知道个屁!老子进帐篷是趴着进的,谁知道帐篷里面好蹲一个男人啊?直接给我泼的,裤子都湿了!”
“关谷倒是没湿,但他睡袋湿了。”
“也就是说,我俩有一个人得待在睡袋里,一个人才能穿衣服出来。”
唐丰终于找到缝了,连忙插话:“那那不应该是关”
“别提了,丫磨磨唧唧的,我给他扒了,套着他的衣服出来了。”子乔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唐丰眼角一抽,怪自己想太多:“所以这就是你刚刚说,他在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