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帐篷里就传来了子乔销魂的呼喊。
搞得正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后面帐篷蹭饭的美嘉都听见有人说:“嘿,感情真好嘿!”
美嘉此时尚不知,他们在谈论的正是子乔关谷。
还兴致勃勃地吃烤棉花糖。
嘿呦喂!
唐丰听见那声儿都替他疼,曾老师看见唐丰下意识地躲避动作,忙对着关谷喊了声:“捂住嘴!扰民了嘿!”
果然,帐篷经过一阵剧烈的抖动,平静下来后,子乔的叫声也小了非常多,至少曾老师是听不见了,他很满意的叫唐丰出去走走。
唐丰吐槽:“饭都没吃,散哪门子的步啊?”
曾老师笑:“你确定你吃得下?”
唐丰评价着耳边的动静,看着周围明晃晃的八卦眼神,诚实道:“吃不下。”
“再吃,就像耍猴了。”
唐丰顿了顿,看着旁边帐篷那如饥似渴的八卦眼神,淡定道:“而我们,就是那只供人观看的猴儿。”
不想继续“如听仙乐耳暂明”的唐丰果断的跟着曾老师起来跑路了。
炉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被曾老师打包带走。
俩人往河边的营地去了,幸好那边还扎一个呢,不然现在真的是要被人当猴看了。
唐丰发着短信,一手提着保温箱。
里面是冰块,和酒。
没错,唐丰貌似打算试探试探曾老师的酒量。
唐丰眯着眼睛也无法阻挡他那“狂妄而的黝黑”的野望。
曾老师仿佛一无所知,又仿佛通天眼,一切尽在掌握。
于是,关谷那边“打孩子”,曾老师这边“下雨天”。(曾老师嘴边露酒露到一条水流了)
还真对应了那句话:“闲着也是闲着。”
两边是一样的愉悦:关谷、曾老师。
两边也是一样的无语:子乔、唐丰。
子乔无语的原因是众所周知的。
唐丰则是因为
唐丰喊他:“曾老师。”
曾老师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怎么了?”
唐丰无奈地笑:“咱们能再不要脸一点儿吗?”
曾老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