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不说话,一直狂笑,子乔彻底蚌埠住了,他上前逼问,唐丰不停翻身,让他抓不住破绽。
子乔恼羞成怒和唐丰打闹起来。
曾老师在一旁看热闹能乐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
……
与楼下欢乐的气氛不同,楼上展博的处境就要糟多了。
他姐没有骂他没有收拾他,只是简简单单叹了一口气。
她拍拍展博的肩膀:“要努力啊……”
展博目送姐姐的身影远去,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发呆。
爱要将爱未爱最美好。
因为爱了之后,感情会变得折磨。
因为爱了之后,接触都变得艰难。
展博苦笑,夕阳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沾了一点薄红,显得些许愁苦中,染着一丝希望。
他起身下楼。
……
太阳往下落了,三个人才互相拉扯着往回走。
曾老师念念叨叨过两天就是春游了,让子乔赶紧把蚯蚓小饼干弄好,子乔一摆手,说他已经送到楼下小黑那里,进行最后一步了。
唐丰迷迷糊糊还在想蚯蚓小饼干为什么要送去小黑那里,就见曾老师揽着他俩上了电梯,这使得三个人头靠的很近。
听见曾老师偷偷摸摸讲了一件事儿:“你们知道一菲这两天在干嘛吗?”
唐丰和子乔很实诚地摇头,齐声道:“不知道。”
“她准备把套间砸了重新装修!”
曾老师神情非常激动。
“啊?!”子乔和唐丰震惊道。
曾老师眯起眼睛,十分认真:“这两天她抡个锤子拿个尺子,在两个套间墙边转来转去,我觉得,要么她是要拆房子,要么她是要拆隔壁!”
“嗐!”唐丰叹了口气:“曾老师你是傻吗?一菲姐是要拆两个阳台中间那堵半墙!每次子乔都从那儿跳进来,一菲估计是害怕子乔万一哪天吃早饭闭着眼睛,跳错方向,我们就得给他收尸辣!”
子乔阻止他:“别咒我,我一向发挥稳定的!”
唐丰给他举了个模拟栗子:“万一你哪天半夜四点加班回家,六点钟展博去买了小笼包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