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夜晚七八点钟,我站在窗口,风迎面而来,有种瑟瑟凉意。
【我接下来要说重要的事,你要是想在那听,也随意。但至少把窗户关上,你要知道莫斯科夜晚的冷空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哦哦。】洛慕反应过来,关上窗子,到书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戏谑道:【毕竟到了俄罗斯,说点应景的话,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或许是一种反抗,或许是一种融入,或许是一种超然,总之,让心像风一样流淌,就永远不会被生命的冬天所冻结。’连西伯利亚的寒风都不怕,这点寒冷根本不值一提嘛。】
【不和你耍贫嘴,回到正题,我作为你的前辈,有些话我还是要向你交代清楚的。】
【你说吧。】
【暂时不要杀人,包括箱庭人。】
【暂时?】
【因为我希望你能对我们的工作有个逐渐熟悉的过程,循序渐进。】
洛慕对此感到诧异。
我要做的不就是去杀人吗?难道克劳德的意思是:就算对方是个大恶人,但我在面对他时,我成为了另一个他吗?
【那我们还能怎么办?】洛慕摊手道。
沉默。
克劳德没给他答案,他们各自在沉默里僵持了许久。
房间里安静的出奇,甚至能听到楼道里路过的人的脚步声、侍者的推车声以及俄语交流的声音,倒不是因为房间隔音不好,只是在或许宁静的环境下,人的感官变得更集中、更敏锐了。
克劳德的机械手表秒针滴答滴答。洛慕数着时间,等待着两位女士的归来,希望借此打破这消磨意识的寂静。
【这一路上我们都没看到北方联合的人。你知道怎么回事吗?】克劳德突然说道。
谢天谢地,他主动转移话题了。
洛慕马上搭话:【北方联合?说起来也是,虽说任务给了我们,但好歹也要来和我们接洽一下。结果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我想你不会忘记那个死去的同事。】
塔库斯基?
克劳德给了洛慕提示。仔细想想此事确实蹊跷,制裁者被反杀这是一件大事,因此而吓破胆?恰恰相反,因此而愤怒的北方联合不会将报仇的机会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