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像克劳德那样惧怕于遥远残酷的未来或是混沌的过去。他只是担忧,自己会因为那些本不该掺和的事,把现在难能可贵的幸福也失去了。
握着一昕的手,洛慕希望她能给我答案,要是她现在让自己回箱庭,一定立马答应。
当夜幕降临,我们必然紧紧相拥,等待黎明的曙光。
但是她对洛慕的暗示沉默不言。只是听着克劳德和玛丽的谈话,时而笑一笑、时而点点头。
即使是现在的我,也不知道当时的一昕内心是否痛苦和无奈。但我并不怪她。她是世界上最没有办法干涉并改变我未来的人。如果现在我还能见到她······如果真有这种可能的话,我想告诉她,我从来没有恨过她。一百次的人生、几百年的等待。我一直爱着她。
上述,出自我口,记录于本。
本人魔灵通伊,箱庭第七纪三百八十二年十月二十七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