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这个时候黑牛已经耕完了地，沈白将早已准备好的种子丢到了黑牛耕好的地中。
随着沈白的念头一动，眼前的土地中很快就有嫩芽突破了土壤，并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长成参天大树后，逐渐枯萎，变回种子，然后再度生长，枯萎。
如此反复八个来回之后，第九次，嫩芽刚刚冒头，沈白屈指一弹。
一滴血液从沈白的指尖飞出，血液刚刚脱离沈白躯体的瞬间立马出现了各种异象，整片空间似乎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但仅仅一瞬，所有的异象都消失不见，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泛着神圣光芒的一滴血就这样直直落入了眼前土地的树芽上，随着血液被吸收，树芽的模样大变，不是变得更加神异，而是变得如同路边随处可见的草芽一般平平无奇。
黑牛沉声道
“天子陛下坐拥天下，你不必如此。”
一旁的小栾也咽下嘴里的果肉后附和道
“对啊对啊，天子陛下想要什么没有，王爷您何必伤害自己呢？”
沈白轻声道
“母亲和我给大哥添了不少麻烦，面对妖族上上下下，大哥不知道给母亲和我顶下了多少压力，我这个做弟弟的，自然是要表示一番的，万灵长生果是少见能助力突破空寂境时的天材地宝，大哥即便用不着，但拿在手里也能卖些恩情给妖朝中的臣子。”
黑牛点头
“倒也是，结合《妖律》发力的话，成就空寂境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对于那些渴望建功立业的新贵们来说，的确算的上是天大的恩典，恐怕即便不依靠《妖律》的话，也会对陛下感恩戴德吧。”
沈白微微一笑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随便收了一些空间中的灵植后，带着黑牛和小栾离开了这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