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将头埋得更低了,悲戚道:“早在严若水被关入刑部大牢,妾身的生死就由不得自己了……”
先是夏弋后是那群来路不明的人,她不将生死置之度外又能如何?
看淡些死的时候才不会那么害怕。
弘景帝凝神盯着她看了半晌,感觉她的反应不似作假,抬抬手让她平身,不与她一个妇道人家为难。
“严若水贪污行贿枉读圣贤书,念在他这些年也为朝廷推举过不少有用之人的份儿上,朕不牵连家人,但严氏子孙永不得入仕,非诏也不得入京,听清楚了吗?”
秦氏刚站起来又“扑通”一声跪倒:“妾身谢陛下宽宥!”
“下去吧。”
弘景帝摆摆手,聂知林立马从殿外进来带秦氏出宫。
弘景帝望着她恭敬中带着些许轻快的背影,突然问:“依你之见,救你们的那群人和明世子有交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