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吩咐夏弋立刻去办,“敢破话本王的大计,本王非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夏弋狞笑着领命,顺势和雍王商量:“待此间事了,属下有件私事要去办,可能要离京几日,还请王爷恩准。”
雍王满腹心思都放在要去会会公子羽白身上,闻言随意地摆摆手让他自行安排,只要不耽误正事,夏弋想干什么都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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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楼,贺九思姿势豪迈地坐在温羽白的客房里,笑得酣畅淋漓:“我来的路上看到曹谏之堵住一个学子的去路想要游说对方,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学子说今日策论输给了你要回去好好温书明日再战,气得曹谏之脸都绿了哈哈哈!”
温羽白眉眼含笑地给他倒茶,心说你是痛快了,可知我迎战的艰难。
那些来邺京参加春闱的举子都是过了乡试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清谈会第一日只是吟诗作对他尚能游刃有余,随着慕名前来的学子越来越多,挑战他的内容也层出不穷,从策论经义到礼乐书数,昨天居然有个人提出要和他比骑射!
幸好酒楼的场地条件不允许,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蒙混过关。
还有何陆张三人,每天酒楼开门他们三个必是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要不是春风得意楼住店太贵他们付不起,他们三个能住到这里和他决战到天明。
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那是没在他们擅长的领域。
温羽白喝口茶润润嗓子,这几日他轮番接战只有午膳的时间能回房坐下来歇一歇,那群学子中午都在酒楼吃一个都没走,下午肯定还要接着来。
掌柜端着餐盘亲自进来给他上菜,两只眼睛笑得都快眯成一条缝儿了。
“诶呀~公子辛苦了,公子快用膳,公子吃完一定要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啊!”
俨然是把他当成酒楼的摇钱树了。
温羽白背对着贺九思不咸不淡地瞄掌柜一眼,满眼都是“回头本公子再收拾你们!”的冷然。
贺九思也凑上来劝温羽白多吃点儿,他可是亲眼见过温羽白舌战群儒的名场面,用叹为观止来形容丝毫不夸张。
那群学子也是够狠,那么多人围攻温羽白一个、还用车轮战,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