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担心江湖中人将书院占据太多,书院与江湖的牵连太深,他们有什么心思也不好动手,这才用这种低劣手段,以书院为地盘,和江湖门派来个光明正大的抢夺。但就担心这样下去,会将书院闹腾的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到时候,书院又该如何自处,我们这些辛辛苦苦培养的读书种子,又该如何是好。”
严本溪眯眼笑道:
“这些事情,不该我们操心,宋淮安闭关了不错,但书院中不是还有个能管事的吗?”
薛老夫子闻言,心神微动,以询问的眼神看着严本溪,严本溪微微点头,轻声道:
“你回去后,将此事告诉虚怀若,剩下的,自会有人来处理,我们先看看他是如何打算,在做讨论不迟。”
薛老夫子看了看似乎毫不在意的严本溪,又看了看还在激烈讨论的众多夫子先生,轻叹一声,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这些夫子先生常年栖身在学问中,说不上迂腐,但眼界着实有限,而宋淮安此刻闭关不见人,严本溪的态度却让他有些疑惑,难道他真的打算将儒家和书院的命运交给那个才刚刚满二十岁的年轻人不成?
这未免有些太过滑稽可笑了点,不说那个少年人到底有无真的本事,就算他真的天资聪颖,但年龄摆在那里,阅历已然是个大问题,这样的事情,真的可以处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