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都告诉你,小师妹我求求你我也是被逼的,你放我走好不好!”
“好,我同意放你走。”温幼梨看着秦川笑起来,“只是她不同意。”
“她她?”
温幼梨从袖子里拿出一直挂在秦川腰间的葫芦瓶,她把葫芦瓶提溜在秦川面前,“她还说,要我把你装进去。”
秦川一时忘了该如何呼吸,他只觉得少女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他蠕动嘴唇,脸颊的肌肉却因为内心恐惧一直抽搐。
“她是谁”秦川像说悄悄话般问她,问完后又红着眼朝温幼梨大吼,“她凭什么?她凭什么要把我关进去!”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她是气运之子,气运是天地孕育,天地自然本就归道,为宗门赴死是她的命,她凭什么改命?”
温幼梨打开葫芦瓶,手指摁在秦川眉心,秦川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喊,而温幼梨手指轻捏,泛着白光的灵体便被她从秦川体内慢慢剥离。
灵体放入葫芦瓶中,秦川痛不欲生的哭喊从里面阵阵传出来。
“秦川,或许你说得对。身为气运之子,那是她的命,但从不是我温幼梨的命。”
“哪怕是死怎么死?死在哪里?也该由我自己做主。”
一眼看得到尽头的路,前行的方式却有很多。
她不要爬着,她要昂首挺胸的向前走。
她要像自由热烈的风往前冲。
穿过风雨,踩着泥泞,让双脚丈量着每一世的旷野。
临睡前,阴烛听到自己房门被人敲响。
他走去开门,少女抱着一个把脉枕在他门口安静站着。
“有事?”阴烛又问,“明天我们就要离开堕落之城返校,东西整好了?”
“教老师,我能进去吗?”
阴烛迟疑了两秒,侧开身。
温幼梨东张西望看了看,最后把脉枕放在屋内的白色圆桌上,又搬来两把椅子。
她先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接着朝阴烛招招手,“医者不把空脉。老师您得过来坐好,然后把手伸出来。”
温幼梨指了指把脉枕,“放在这儿。”
她一本正经,看上去比他更像老师。
阴烛盯着那把脉枕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