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有什么区别？”
他对那个名为“赛特”的恶魔并不熟悉。
但他知道，凡是牵扯上恶魔的事，就必须得小心谨慎。
“驱虎吞狼，”夏素月说，“选择了和恶魔合作，就必须得有底牌。”
“那你和毁灭恶魔合作的底牌又是什么？”
“夏寒星。”
“夏寒星？”秦尚远愣了一下，“那是谁？”
又是夏家的人？
另一边，夏超的表情瞬间凝滞了。
“夏超，他说的夏寒星又是谁？”秦尚远连忙问。
“小姑。”夏超像是被拉回了很久以前的回忆。
他缓缓回头，看向秦尚远：“苏柏的……妈妈。”
苏柏的妈妈？
秦尚远错愕地一愣。
素月、炽阳、寒星。
的确像是三兄妹的名字。
可苏柏从没提过自己的父亲，很少提及自己的母亲。
苏柏是个独立要强的女孩，她觉得这样的家庭环境并不值得跟人讲述。
毕竟她一个人就能担起所有的重任。
在秦尚远的印象里，她妈妈好像在她只有几岁的时候，就因为某种原因去世了。
至于什么原因，苏柏就更没提过了。
而在夏家，夏寒星这个名字，甚至还不如“舒窈”被提及得多。
更像是被夏家人遗忘了一样。
“这跟苏柏的妈妈又有什么关系？”
秦尚远听到这里，稳定的情绪不免有了起伏。
他缓缓朝夏素月走去。
胸中憋着一团火。
“还有，你为什么会作为中间人，撮合我父母跟所罗门的合作……他们最后的死，跟你又有没有关系……”
秦尚远一字一顿地问。
“夏素月，你身上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
“原来你都知道了。”夏素月铺满皱纹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所罗门说的窥天簿，是真的。”
但夏素月似乎并不打算继续讲下去，反而将目光投向远处的黑暗。
“听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吧？影子里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