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边,可等你一走近,她就消失不见了。”
“我倒不觉得,”夏蔷柔摇摇头,“其实在我的印象里,苏柏一直是个胆小的孩子。”
“胆小的孩子?”秦尚远有些吃惊,心说那位姐姐徒手开颅的时候可不像是能用“胆小”来形容的啊!
“嗯,”夏蔷柔轻声说,“姐姐小时候其实是个很淑女的孩子,喜欢小裙子和布偶熊,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反倒是我剪着短发,经常跟院子里的男孩们混在一起。”
夏蔷柔说的“院子”大概是那种动辄价值上亿的物质文化遗产。
“你们小时候生活在一起?”秦尚远问。
“嗯,院子里有一片池塘,里边有很多鱼,孩子们都喜欢去那里看鱼玩,那时候苏柏也很想去看,可是通往池塘的路上养了几条罗威纳犬,她怕狗,所以当别的孩子都一哄而散朝池塘跑的时候,她还抱着自己的布偶熊站在门背后不敢出门。”夏蔷柔轻声说。
“那怯生生的眼神我现在还记得,就像小狗一样可怜,我最受不了那种眼神了,所以我就牵起她的手告诉她不要怕,然后带着她去了池塘边,那之后她就天天黏着我,像个小跟屁虫。”
“这可跟现在的苏柏完全是两个样啊。”秦尚远一愣,很难想象那个胆怯害羞的小小苏柏。
“不过只有很短的时间,小姑去世之后,苏柏就从院子里搬走了,再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初中了,因为那时候我也刚被送到都容市来。”夏蔷柔继续说,“可能是因为我被隔绝在家族的恶魔事务之外,而苏柏很早就拥有了契约,所以很多年后再遇见时,她对我来说已经变得很陌生了,我想叫她姐姐,可是她好像变了一个人,我最终也没能喊出口。”
“难怪你那么热衷于和恶魔有关的事情”秦尚远低着头,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
“虽然说起来很幼稚啦,嘿嘿,夏家那股奇怪的血脉在我身上觉醒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可就是很开心,”夏蔷柔挠着额角憨憨笑了两声,下一秒,眼神里的光却忽然柔和了,“因为我总觉得要是能赶上她的脚步,被蓝湖录取,说不定就能再和她好好说话了,问问她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问她是不是过得开心。”
“对了,”秦尚远扭头,“你的小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