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伤口又痛了?”
尼加达问,“派人去请大夫了吗?”
塔娜可怜巴巴的道:“还没来得及。”
“真是胡闹。”说完看向阿奴玛,“还不快去请个大夫来给太太看看。”
“是。”
阿奴玛背过身去离开,耳朵里还响起太太热依扎的声音,“这两个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回到了尔都也不直接回都尉,反倒是去了开沙尔家,岂不是凭白让大夫您知道后难过。往后我定要留在身边好生教养规矩,再不让他们姐弟俩胡来,丢都尉府的脸面。”
字字句句都是为妲蒂姐弟俩好,字字句句又都在贬低妲蒂姐妹俩。尼加达不是没听出来,但他心中也对妲蒂有意见,是以懒得管。
热依扎母女回来的时候,妲蒂正将一方砚台搁在新抬进屋里的书案上。这方书案原是阿母活着的时候用的,原以为早就被热依扎给丢弃了,没想到只是遗落在库房里朦灰。
看着屋子里收拾得七七八八,妲蒂脸上露出笑容。刚给两个女奴取好了名字,略高那个叫容麻,略矮那个叫容央。两个女孩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可是手上却是布满了老茧,一看就是从小吃够了苦头的。
“妲蒂小姐,巴图尔少爷,大人传话请你们速到太太屋里去。”
容麻进来行了礼,回了话之后就睁着眼看着妲蒂姐弟俩,她和容央都是新进来都尉府的,并不知道太太的屋在哪里。
“传话的人还在吗?”
妲蒂问。
“在的。”
容麻答。
“你去告诉传话的,就说我们即刻就过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