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急的事处理完,刚感觉可以稍松口气,结果回到驻地,张宏鑫居然又等着,说是有人找。
……
“…老俞…店里没啥事吧?”
生意红火的粮店内,两名男子正穿门而入,走向店后院中天井的石桌椅,其中一人,边走边压低了声询问。
“…坐…”另一人没有立马开口回答,请人坐下后,才轻指了铺子方向,笑道:“这不很明显嘛!生意红火的很。”
那人闻言,苦笑道:“就是看这情况,才有点担心啊!红火可也不全是好事,那些羡慕嫉妒的,还有那些苍蝇蚂蝼,就该凑上来使坏、下绊子了!”
老板闻言,认真点头,稍压低了点声音,道:“我是冒用了同乡身份过来的,他有个同族表亲,上两辈迁移落户在了南京。
我想着,我们既然将工作重点定为长期潜伏,也该联络一下,让身份更可信,想不到,他家后辈,在秦淮河那边的警所谋得了一个差事。
虽然只是小警察,但同僚多少认识一些,我也学了些封建糟粕,在他牵线下,花了点小钱,把一些可能的麻烦处理了,守着这粮店,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
那人听完,轻轻摆了摆手,开口道:“这些不用跟我多说,这里不同于苏区,要严格遵守地下工作保密要求,这些事不宜往外透露。”
“…要求我谨记在心…”老板赶忙开口,解释道:“主要是他那位远房表侄,好像有点状况,疑似跟那个情报处有联系。”
那人闻言,眉头轻皱,脸上爬上一抹凝色,问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你又是怎么知晓的?”
老板闻言,继续解释道:“我寻着记得的,对方大概地址找过去,确实找到了,不过进警的表侄,已经搬到市区居住。
其家里人,长辈与那边没有彻底断联系,聊得不错,其给了他的地址这些,我寻去警所,他当时没有在值,我又寻去其家中。
至于他与情报处的联系,也是碰巧猜到的,在其老家跟警所,我意外听闻一个情况,他平常处的很好的一个发小朋友,也是警察,但前段时间在秦淮河溺水身故了。
我感觉不太对劲,多聊几句,又听闻其死后,我那表侄的反应好像不太对头,而且找上他认亲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