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既然对方,稍出意外的提前一些时间,便前来接触赎人的话,那咱们的一些工作,也要提前一点做好准备了。”
林默揉着下巴,面上带着沉吟与思索,当然了,还有几分自信与从容,早早他便开始设计筹备,随着各方面的稳步推进,他并没有感受到什么焦急之类。
“你准备在交赎上做文章?”郑君山有点好奇询问,但语气中又掺杂几分疑惑,他感觉林默的谋划并不像是这个。
“具体计划,在我这里也还是暂定,还需要一些外部条件,才能最终确定是否可行,以及相应的时机这些。
更多的,你便别打听也别瞎猜胡想了,不是信不过谁,而是这事知情了,大家执行时,行事上难免会有所倾向针对。
无法做到客观的执行我相应的安排,那便可能有所偏差,此事细节上有什么小瑕疵,那便很可能功亏一篑,所以这些小干扰,也要尽可能剪除。”
虽然听完后,还是有些不太能理解,但郑君山依旧点头应允下。
“那行哈!那这些繁琐的事务便继续交给你了,这两天,可能还将进一趟城,这些只能多由你来代一代劳!”
林默话音落下,立马闪人,留下嘴角直抽抽的郑君山,看着那大堆的公务文件发呆。
林默闪人,自然也不是单纯只为逃离那些繁琐公务,他也确实需要安排一些事宜。
上了摆渡的小船,自个撑着划向不远处,苇荡交夹间的水湾,一直划进最内侧,拐过一个弯,绕过一丛苇草,便进到一条小水道内。
水道窄,但不浅,不过因水位下降厉害,现在也仅剩下浅浅的一层,勉强能让舢板通过。
水道两侧,半米高的湖床已经裸露出来,说是湖床,其实就是密密麻麻的芦苇根茎,甚至底下可能都是往年的枯枝败叶逐渐堆高。
越往内,这湖床越高,直至有人齐腰高处,水道边上搭了一条碗口粗木棍绑扎而成的木梯,木皮新鲜未去除,因为乃临时所用,粗糙的表皮可增大磨擦。
木梯周边,还泊了好几条差不多的小舢板,林默戴上手套、头套乃至护目镜后,这才爬过木梯,钻进芦苇荡。
眼前的芦苇割过,但并非直接割出一条路来,而是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