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动向位置,而船是一路追踪,哪怕可能追不上,但对对方方位这些情况的判断,肯定要更精确一点。
而船于他们而言,便是信标灯塔,可以让他们大致判断敌人的位置,而非如无头苍蝇一船沿途撞运气。
一路看看船的灯火,一路狂蹬自行车,林默感觉有点想多了,随着一路往上游走,他们对周边环境的掌握愈加陌生,从保安队带来的向导也时不时开始指错路,能勉强追上水路速度不调太多队便算是不错了。
直到天昏昏明,水陆两路人马在水阳江岸边碰头,擅着双腿扶着自行车站在岸边,林默无奈的叹了口气。
等船靠过来,见着王明坤,林默有点不死心,问道:“你们是一直追着对方行踪过来吗?”
王明坤愣了下,回道:“在湖上还能看到对方踪迹,对方逃窜出水道后,只能通过发动机声音进行判断,后面他们换船耽误了一些时间。
直到半小时前才基本听不见对方的动静,但还能基本确定方向路线,肯定是过了江无疑,后面往何处而去就难以判断了,还需要继续追下去吗?”
“…唉…”林默无奈摇头叹了口气,道:“该死心了,也没什么机会了,至少我是追不动了,今天一至少蹬了两百公里以上的自行车,我双腿都打颤,还有不少兄弟掉了队,有的实在蹬不动,有的把新车都蹬废了,有心无力啊!
你们也没什么机会了,同走水路,船速跟不上,还失去了对方行踪,此地往西,是成片纵横交错的水道,还连着青戈江、漳河两大水系,这要怎么追查对方行踪?
这个时间,就算已有人早起行舟出船,但肯定是行驶中,就算注意到目标,也无法提供准确及时的信息,且随双方距离拉大,估计等找对路线去地方询问,打过照面的船早不知去向了,已经丧失了继续追查的条件了。”
说完,林默把自行车推到旁边放好,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现在是真的手脚无力,其他弟兄更是如此,早就一个个四仰八叉的。
二百公里那是保守的,估计也就比直线距离远不了多少,但他们一路可是东绕西拐,路程至少再加一半,更别说,昨天还忙活一天,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就半路加入的厂长,都只是勉强跟上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