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后杜明胜布控的这片区域,就如他此刻的视角一样,局外饶视野,往往比局内人更容易发觉到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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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与一组这边,经过对医院内各种情况的收集和监视,大量信息汇集到指挥点,但不少人反而被这些信息弄得两眼发直,信息乱得像团毛线,理都理不清。
不过刘震山倒是看着手中的图陷入沉思,他把反馈信息中的人员信息,全部罗列出来,然后再标出相互间的关系联系。
前前后后,他一共弄了二三十份,才勉强标注出了一个相对清楚的人物关系图,只不过反馈情况中欠缺了一些被隐藏得极深的关键信息,图还是给人一种割裂感,有些地方无法被串联上。
像是传递情报的死信箱,又被他们发现了两处,都围绕在茅房的周围,也籍此再次了三个目标,二个是下级军官,一人在司令部从事文书工作,一人是城防下属单位的一个副职军官,还有一个是取走情况的人,是负责茅房及周围洒扫清理的雇员。
雇员是一个将近五十的孤寡老人,身子还算硬朗,根据获悉的信息,其一子被抓丁当兵,后在城防后勤当运输兵班长,后一次运输过程中船只翻覆救上一名后勤的军官后牺牲。
而其家乡也遭了灾,老人其他子女老伴相继离世,后寻子寻至南京,被救那名军官将其安排进军医院做些杂活为生,不过那名军官很快因病去世,老人被排挤干着医院最脏的活儿,不过目前刘震山对其身份信息持怀疑态度。
老头取走情报后,转交给的人是那名药剂师,对方确实涉案,但据监视人员的汇报,对方并没与老头有其他可疑交集或互动。
但老头能在对方放置情报后很短时间内取走,对方通过入院就诊等记录发出信号的推断一度受怀疑,但通过仔细核实,老头工作量并不低,无法长时间在工作区域活动,像是茅房需及时高频清理,医院还有很多杂活他得帮忙搭手,有一个目标传递情报时,对方运送垃圾并不在院内。
而其是无法接触那些入院就诊记录的,明医院内还至少有未被掌握的一环,在接收和向其发出取走情报的迅号。
药剂师收取情报后,又再转交给看守药品仓库的军官,由对方自己或借他人之手,将情报传递至那名药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