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人无碍，需要奴婢回丞相府告知小姐吗？”
“呵——”
慕容轩提步向霓裳走来，一声宛若嘲讽的冷笑，让霓裳慌了神。
霓裳刷地一下跪在地上道：“因主人未让孤鸿告知奴婢何时回归，所以奴婢便在小姐身边侍奉。”
“霓裳一直替小姐疗养身体，从未有丝毫怠慢。”
几乎是霓裳话音刚落，她的下颚便被不可抗拒的力道捏起。那双无波寒潭的眸子中，此刻是绝对的零度寒霜。
霓裳的脸色逐渐煞白：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毕竟他对她的厌恶，几乎是从未掩饰过的。
四目相对后，慕容轩嘴角微扬，笑得毫无温度道：“果然不是错觉，想不到你也会有这么干净的眼神看我。”
霓裳瞳眸微缩，她明白了慕容轩话的意思。
霓裳是不知道曾经看向慕容轩时，她是什么样的目光，但现在可以确定，夜梦仙给她的毒物确实是抑制住了，她体内凤凰蛊中的凰蛊。
起码霓裳面对现在的慕容轩时，不会有其他的遐想，只会有发自内心的畏惧。
曾经的霓裳究竟被凰蛊控制得有多不知死活，才敢对慕容轩有哪些不该有的念想。
若非娥妃的遗嘱和凤蛊的影响，恐怕她早已被主人杀了吧？
霓裳脊背发凉，颤颤惊惊道：“请主人息怒，奴婢知错。”
慕容轩松手，直起身，俯瞰着这个在他身边十多年的‘亲人’道：“短短数十日，霓裳便在夜梦仙身边收获颇丰。”
“不仅眼神干净了，就连惯有的品性也改掉了。”
若是换成以往的霓裳，在见到他受伤时，恐怕已经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求承欢了。
“我该不该问问，你们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交易？”
如今的霓裳有夜梦仙的毒物和承诺撑腰，所以她打算跟主人坦白一些事情，以免再继续为凤凰蛊的效用背锅。
毕竟霓裳在夜梦仙身边，确实重新获得了活着的意义和目标。
霓裳匍匐在地道：“主人，奴婢这些年确实做了很多错事，但那都不是奴婢自愿的，都是娥妃娘娘所种之蛊导致。”
“主人应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