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比起布里默,它更像是来自首座上费尔南教授的病例,拐了个弯用特殊形式放到了一个变相高级会诊上。 怎么着?您的学生也老大不小、评上教授了,病例讨论材料还要您给的? “我的荣幸。”
克拉夫特应下了邀请,按下疑问不表,旁侧敲击道:“说起来,最终这位病人采用了什么治疗方法?”
又是一阵沉默。 “所有。”
“所有?”
“我们给他口服的蜂蜜草药汤,肘正中静脉放血,灌肠用药,还有泻药排泄毒素。”
布里默如数家珍,将治疗手段一一道来,“一切我们能做的,完成天父赋予的救治病人使命。”
“然后呢?”
“病人的病情发生了我们的能力无法解释的变化,一种长而严重的变化发热,和”他失去了描述能力,或是导师的某种肢体语言暗示阻止了他,在难言的状态中结束了这次病例讨论。 克拉夫特识趣地放弃了追问,放聚会过渡到下一个话题。 林登,克林斯曼,布里默,再是梅纳德,费尔南教授不太想要发言的样子,眼看着长桌边主要人物一圈就要转到自己,克拉夫特突然发觉自己没准备过一个适合在这个场合放出的病例。 既要不剧透正式学术聚会报告内容,又要足够有新意,一下可真不太好构思。他本能地搜寻四周,像pbl课堂上前夜没查资料的懒狗,想找个挡箭牌拖时间。 多亏宴会里那轮介绍,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个应该在他前面的人。 “皮特里讲师呢?”
该不会也没准备病例,机智地先溜了吧? “皮特里?”
梅纳德刚结束了一例水银治疗梅毒病例,从各教授的疾风暴雨提问中回过神来,“他刚才喝了一杯就醉倒了,在走廊上的房间里休息。”
“我就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人,我们把他搬过去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
克林斯曼附和道,“不过好消息是他把位置留给了克拉夫特教授,哈哈。”
“这样吗?错过也太可惜了,没人想一起探听下敦灵那边在做什么研究、套点学术机密么?”
克拉夫特玩笑式地说道,试图找个借口把人拉起来,“一起去给他送点醒酒茶?”
“好,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