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为了自己的前途他是得在南郑令这个位置上呆住,只要行事小心,再加上有魏延保着,问题应该不大。
至于以前留下的把柄,料那杨清初来根基不稳,短时间内绝对是安全的,有了这点缓冲自己怎么也能将痕迹抹除了,况且有魏延给自己背书,自己怎么都能说得过去。
理顺了这件大事,崔向心中大定,正想着晚上要不要邀上些朋友在府中喝喝酒,忽听屋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人直接推门而入。
崔向赫然睁开眼睛,正欲怒斥来人不懂规矩,却见来人是自己的心腹仆人。
崔向瞥了这老仆
一眼:
老仆赶紧禀道。
崔向大吃一惊,陡然站了起来。
老仆急道:
崔向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周兴身为杨清的门下掾,自是与杨清形影不离,怎会与焕儿起了争端,难道杨清也有介入?
他越想越急,穿过二门时差点摔了个跟斗,幸得老仆眼疾手快,及时将其扶住,要不然他非受伤不可。
到了大堂,崔向稳了稳心神,一边拱手行礼一边大笑说道。
周兴不愿和他说些客套话,抱拳还了一礼后,开门见山道:
崔向假意怒道。
周兴道:
周兴又别有深意地看着他说道:
崔向闻言愣了一下,但立刻就义正辞严地说道:说完,缓步向大堂主位走去,周兴不知道的是在崔向转身之后,他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去。
周兴回到郡守府时天色已经入夜,书房内杨清放下手中的春秋,听他禀报下午的结果。
崔向审案倒也真的毫未徇私,三两下就从其子崔焕口中问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崔焕果真是见色起意,远远望见那清秀妇人后心生一计,下了马车自己走在前面,路过妇人之时假意被她撞到,然后就以要赔罪为由上前调戏。
那青年丈夫见情况不对,这才赶紧拉着妇人逃跑,这才有了之后被恶仆追上等事。
杨清点了点头,又道:
杨清道:
杨清道:
周兴沉吟了片刻,回道:
杨清思忖了半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