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收拾的整洁,哪家会过日子会攒钱,哪家的孩子教导的好有出息……”
“这些事情你们可以明争暗斗,但像今天这种酒楼办席的事情,犯不着争,更犯不着把我拉下水,几个地方的酒楼都是我的,甭管五房把钱花在县城还是镇上,最终都是进了我的钱袋子,五房都是我的顾客。”
“就算五房不把生意做到天香楼,而是做去别家酒楼,都不影响我对二哥这个掌柜的成绩考核,考核自考核那一套,这是酒楼自己的规矩,就不需要让你们知晓。”
“所以二嫂,你听明白了吗?不要再因为酒楼办席的事情,顺着四婶的话去挤兑五房,让我和我娘她们夹在中间为难,行吗?”
杨若晴一番话,唇枪舌剑,直来直去,直接扒开了曹八妹的‘外衣’,直达她的心灵,把她那藏在心灵深处的一点小心思全被扒拉出来,甩到桌上掰开了说。
曹八妹还能说什么呢?
只得垂下眸去,呐呐点头,尴尬得恨不能找条地缝给钻了。
刘氏在旁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拉到的援军,一下子就被杨若晴给拿捏住了,刘氏不服气,梗着脖子硬着头皮找准机会跟杨若晴这辩驳起来:
“晴儿,虽说你对我们各房都好,可这十根手指头伸出来也有长短的。”
“你们三房和五房素来走得近,大家也都清楚,你要维护五房,我也没啥怨气,可你逮住我们一堆批判,你也有点那啥,毕竟,我也就是说到了五房是蒋桂玲当家做主,又没说什么坏话,我说的是个事实啊,犯不着挨批,三嫂,你别不说话,你来评评这个理啊!”
得,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刘氏不愧是几十年战斗在舆论最前线的斗士,即使杨若晴先前把话都说得那么直白,刘氏还有能量跟杨若晴这里辩驳。
甚至,还把老好人孙氏给拉下水。
孙氏笑得一脸的为难,安抚刘氏道:“四弟妹,你别想太多,晴儿不是那个意思,她没有骂你,她只是希望咱老杨家各房,面子上尽量和谐一点,毕竟对外,咱老杨家得握成一个拳头……”
孙氏这点道行到了刘氏面前根本不够看,刘氏说:“三嫂,我没说别的,我就说蒋桂玲强势,这是事实吧?当初跟姜家退婚,老五,桂玲,大宝,绵绵,哪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