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彻底的不再多问。

    杨若晴心说这算什么残忍?

    去庙里看看地藏王菩萨殿前,那悬挂在墙壁上的画卷,上面刻画着十殿阎罗,以及往后后在每一个阎罗殿审讯的画面,还有文字介绍,各种量刑的规矩。

    杨若晴见他这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心说怪不得当初跟大安一块儿念书,大安能考上状元,一路走到京城。

    “可是,从我记事起,我娘干活的时候从来不戴手套的,”大杰又说,“上回黄毛看她手背生了冻疮,专门给她做了一双保暖的手套,可她一回都不戴,她说戴手套干活误事。”

    而大杰却是考了两三回,才终于磨了个举人出来,即使如此,还是因为身边有大安辅导,这次考上了举人。

    书呆子大杰依旧想不透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讲究。

    “大杰你不懂,你娘杀了二十来年的猪,手上沾满了血腥。”

    杨若晴看的最仔细,看完之后,她也觉得没有破损,没有长短腿,如果把眼睛点上,那就真的非常的逼真了。

    “真的要戴手套啊?”

    “手套?”王友有点愕然,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种需求,给纸扎配备衣裳鞋袜帽子啥的,这些要求很常见。

    一句不稀罕,赢得了杨若晴几人的欣赏。

    杨若晴歪了歪脑袋,对大杰的这个发问都有点……无语了。

    好了扯远了,言归正传,杨若晴接续跟大杰说:“所以我们搞这纸扎,给纸扎戴上手套,就是为了剁手的时候,手套挡一下,明白了么?”

    “对的。”

    将这替身给烧了,相当于是替大孙氏挡灾。

    “且不说这纸扎得戴手套了,就算是将来你爹,你娘,百年后驾鹤西去,到时候你和小洁可得记得给他们的手上戴手套,这是门道里的规矩。”

    “这个价钱,你值。”杨若晴说。

    “今天已经腊月二十六了,还有三四天就过年,拿了银子,趁早打烊好好陪家人过大年吧!”

    “那是那是,一年忙到头,忙得脚不沾地,却还只是混个温饱。”